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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成岩当时的状态很狼狈,嘴角青肿,受了处分,跟江暮平最亲近的好友结下了梁子。
成岩猜他们的班长一定认为眼前这个男生糟糕透了,?可班长只是从桌肚里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喷剂,递给成岩后,?从他手中抽走了那张皱巴巴的检讨书。
交换一样,江暮平用药水换走了成岩的检讨。
成岩早就听闻江暮平的父亲是三甲医院的专家大夫,随身携带这种消肿喷剂似乎也并不奇怪。
江暮平后来有没有看那份检讨成岩不知道,但是那瓶喷剂,?一直到过期成岩都没有使用过。
“阿岩。”
江暮平的声音从遥远的过去飘回了现在。
17岁的江暮平是不会这样喊成岩的。
“嗯?”成岩有些晃神,“怎么了?”
“你一直在看我。”江暮平说。
“自己的老公也不能看么。”
江暮平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被成岩称为老公,有种奇妙的感受。
江暮平问:“你是在看你老公,还是在看你老公的眼镜?”
成岩被戳穿了,只好笑着承认:“在看老公的眼镜。”
“有这么稀奇吗?还是说我戴着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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