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卡俄斯神殿的砖太白,就别被我踩黑了。
陛下这是何意?宋辞镜看着好像真的很忧愁一样: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是卡俄斯神殿,还是卡俄斯神殿的一块地砖,都属于陛下。陛下想如何便如何。
路勒斯微微扬眉,他看向宋辞镜的视线中带着点意味深长:这话我可担不起,谁不知道塔洛斯家族能成为皇室是受了神的指引,谁又不知道你卡俄斯神殿是唯一能听见神的声音的存在。
他挑起一边的唇,似是讥讽又似是真心,反正那张脸上的表情十分玩味:我可不止一次听人说起卡俄斯神殿是神用来束缚塔洛斯帝国的链子。
宋辞镜只淡笑不语,就听路勒斯的话锋一转,原本有些慵懒随意的语气也带了点微弱的凉意:我最近记忆不太好,说到神的声音,我忽地想起一件事。
宋辞镜微微偏头:陛下请说。
我隐约记得我九岁那年好像生过一场大病,当时所有的医疗科技和药物对我都束手无策。路勒斯漫不经心道:不过大概是祸害遗千年,你们口里的神没收走我的命,反而收掉了当时的皇太子
宋殿主。
我记得当时是你穿着那一身神服哭哭啼啼的说听见了神的声音,说是神用皇太子的命换了我的命吧?
路勒斯说这话时没带什么感情,既没有冷漠和怨恨,也没有玩笑和轻松。
但过度的淡漠往往要比那些汹涌澎湃的海浪还要吓人。
谁都知道,风暴来临前,海面总是是平静的。
宋辞镜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面不改色的微微垂首: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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