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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着粉蓝色的猫头棉被鼓起一个大包,边缘四角堆叠着价格不菲的衬衫、西裤和运动衫,还能隐约看出被粗暴脱下的痕迹。
鼓包的棉被里伸出一只宽阔的手掌, 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一顿, 一只白色的脑袋紧接着从被窝里拱出来。
五条悟嘶一声, 耷拉着眼皮, 飞快给自己和漏风的被窝都加上了无下限。
掀开的被窝里, 还蜷着另一个白色的脑袋。
失去热源的五条久闭着眼,本能地动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往身前赤/裸的身体上蹭。
早上起来多少有点那啥的五条少爷:
他低下头,恶趣味地咬住猫耳朵尖, 满意地感受到五条久同样一抖。
白发的少年自我保护式的一卷尾巴,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下意识用手揉眼睛, 揉得发红,半睁开眼的时候,眼底漫起水汽, 好似刚刚哭过。
五条悟:
该死。
这副场景,昨天晚上在床/上也见过。
然后他们今天就睡到现在了。
自作自受的五条少爷深吸一口气, 他忍忍个屁啊。
最强的字典里没有忍耐二字。
五条悟松开耳尖,呸呸吐出两根猫毛,抓起他的手, 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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