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越来越烫,“咳,为师昨晚喝多了。”
殷未渊轻哼一声:“是醉了,还是借酒装疯呢?”
继兰泽板起脸:“为师像是借酒装疯之辈?”
殷未渊道:“不是像,您就是。”
继兰泽瞪圆双目,怒斥道:“你敢质疑为师?”
殷未渊立即讨饶:“徒儿不敢。”
他一脸委屈:“可是师尊昨晚上做梦的时候,非常热烈主动。徒儿还记得,您喊了三百六十八声‘夫君’,一次比一次响亮……”
“闭嘴!”
殷未渊捂住嘴巴:“徒儿听师尊的。”
结果凑到他耳边,暖昧的吹了口气。
继兰泽立即缩脖,骂道:“臭小子!”
“不是臭小子,徒儿可不臭,”殷未渊笑嘻嘻道:“是夫君。”
“……”
继兰泽转过头去,不搭理他。
“师尊。”殷未渊又凑过去:“你害臊了。”
“谁……谁害臊了?”
殷未渊道:“那为什么师尊不肯看徒儿一眼?”
继兰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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