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般,不顾周围藤蔓不断的攻击,将手伸进了藤蔓中,顺着破开的缝隙一路向内,终于摸到了里面包裹的东西。
果然是原主母亲的那把弓。
他一手拉扯着藤蔓,一手想要将弓从里面拽出,然而周围的藤蔓却越缚越紧,根本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
洛桉明白,真正攻击他的不是这些藤蔓,而是被包裹在里面的这把弓。
看来它对原主母亲已经忠诚到了一定境界,弓已经被拉扯的严重变形,宁可被损毁都不愿意为他所用。
好啊。
洛桉忽然变了表情,两手握住弓两端,用了全身的力气用力压下去,几分钟后就听藤球里传来咔嚓一声闷响。弓被他掰断成了两截,绷紧的弦终于软软垂下来,宣告抵抗失败。
一瞬间捆缚在上面的藤蔓全部退散,迅速萎缩发黑,而枯萎的基部又开始抽芽拔节出鲜嫩的绿色。
顺着断裂的弓一圈圈缠上去,将其团团包裹住,像是在悄悄孕育一个新生命。
这次不等洛桉伸手,嫩绿的枝条就将巨大的绿球轻轻放在他面前,等洛桉伸手去接时,一把新月形的崭新弯弓已经重组完成,尽管是在前一把弓的基础上,但是完全看不出前者的影子。
五彩斑斓的弓,映着窗外朝阳的光辉,弓弦随着弓的合体在发出嗡嗡的颤音,仿佛新生婴儿发出的第一声啼哭。
在阳光射入屋内的刹那,洛桉的头发开始迅速伸长,发顶缀满白色小花的细软植物,沿着发丝跟自己玩起捉迷藏,几乎眨眼间长发和花藤在身后铺散满床,还在不断绽开的花苞已经延伸到附近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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