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
仿佛从未成过亲……是一场旧情人相逢的戏码。
谢骛清从未在外人面前同她有过于亲昵的接触,他确实醉了。
“怎么不说话?”他低声又问。
他臂弯里是黑西装,立领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手指上勾着一副圆镜片的黑眼镜。人倚在屏风侧,醉意浓重……好似回到那年,南北和谈,他带着副官和一行从南方来的将军们,踏入利顺德饭店的大门。
那时的谢骛清有兵,有和谈,有抱着同一目标的同僚。
短短九年,同僚反目,家国已破。
老板在一旁候着,远近是轮番端上佳肴琼酿的伙计。
“在想,为你温一壶新酒,”她轻声道,“少将军远道而来,方才的酒,怕是不够。”
“昔日两省重兵,换不得二小姐一个点头,”他低声又道,“而今,手中无兵无人,倒能讨得一壶酒,骛清之幸。”
何未问老板要了预定好的包厢,要了一壶酒和几道下酒菜。
谢骛清把小圆片的黑墨镜戴上,遮住一双眼,和她朝拐角处包房走。一百四十四张象牙雀牌在每一个路过的包厢内被无数双手退散、重新码放,筹码丢在桌上的动静,还有笑声,嘲闹声。他穿过俗世的喧闹,撩开珠帘子,进了包厢。
正当中的牌桌空置,摆放着两个骰子和四排翠绿色的雀牌。
“他们几个,”谢骛清仿似能见到数年前这里的人,“那一晚输了不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