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以命相酬”那夜,两人握着电话你来我往的打哑谜。
“谢骛清,”她和那座自鸣钟两两相望,停了好一会儿,轻声又道,“清哥。”
她偏过头,盯着老式的电话机……想象谢骛清的样子。
他于百花深处的卧房内,挂上佩刀和军装,背对着珠帘的样子。那是她清俊的少将军。
***
月色中,谢骛清头戴毡帽,一副本地工人打扮,带着两个同样装扮的警卫员,跟随火车站的人流,进了码头。
上海南外滩十六铺码头,被南京通缉的谢少将军,顺利登上一艘何家客轮。
三等船舱的房间,仅有一张可拉开的双人沙发床。白炽灯泡上蒙着灰尘,沾染黄渍。
“后半夜有客人,”谢骛清低声道,“你们准备一下。”
两个警卫员给枪上了膛。
“不用,一个老朋友。”他道。
客轮驶出港口后,警卫员照谢骛清的意思,离开房间。
走道外,有形形色色的人聚在各自房门口,操持着全国各地口音,畅想着前往香港后的生活。两个警卫员以家乡话融入旅客当中,探看走廊旁的情形。十点整,船舱走廊的灯突然灭了,聊性正起的旅客们抱怨着,有的回了房间,更多上了甲板。
人渐少了,直到无人再聚此处。一位穿着南京政府军装,军衔骇人的中年将军走下扶梯。
他推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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