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北平,请英国大使看梅先生唱戏,阅罢电报,匆匆而去,再未露面。不抵抗命令随即下达,东北军撤往关内。
当年在济南的绕路而行,如今在东三省的不抵抗,这懦弱如一脉相承。
“就没有人愿意为国而战吗?”斯年后来问。
她拿着一份报纸,给斯年看,那上头有关于东北抗日的文章。
不抵抗命令下达,次日凌晨,有东北军将领抗令:“敌人侵我国土,攻吾兵营,斯可忍,则国格、人格全无法维持,而且现在官兵愤慨,都愿意与北大营共存亡。”
由此打响了抗日第一枪。
亦有东北军将领脱离军队,留守故土。更有为守护家乡而拿起枪的民众,还有正在被南京政府围剿的共产主义者,在东三省组织游击队,抗击日寇。
有人撤,就有人留。更有国人北上支援。
平津与东北接壤,处在战场边沿,形势云谲波诡。
除了谢骛清和继清的消息,她最紧张的就是平津办事处。十月,她收到一封自北平来的电报:何家告发胡盛秋私通红区,致使北平办事处被查封。
隔日,一封电报自天津而来:九叔病重,无力顾及,天津办事处亦被查封。
平津两地办事处,还有天津海河港口是何家北面航路的心脏。亦是二叔多年心血。
她在卧房里静坐整宿,于翌日清晨,前往上海电报局的营业大厅。
上海电报局在和平饭店,她下了轿车,被门童领着走入旋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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