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为什么不高兴?”她问。
谢骛清瞧着相片,凝神想了会儿,笑了:“记不清了。或许,因为想到你还没出生。”
“少将军说这种话倒是轻车熟路。”她笑着揶揄他。
谢骛清笑着回:“二小姐冤枉谢某人了。说什么话,都要看这个女孩子和我是什么关系。”
“比方说?”
“这个,二小姐最清楚。”
……
何未笑着,喝完安胎药。
私下里的谢骛清,有血有肉,有情趣有才学,还是个喜欢打趣人的男人,和外人眼中那个一生为公,学生遍天下、令人提到姓名就肃然起敬的谢少将军仿佛是两个人。
她真庆幸,那夜在百花深处认识了一个不同的他。
天亮前,列车提前启动。
在浦口前的一个小站点,谢二小姐的车早早等在那儿。车绕过金陵,何未遥遥指那里,对斯年说:“那里也是多朝古都。”
颠簸了七个多小时,才进入上海。
等到下午,驶入法租界的一条隐秘小路,路旁除了民宅,还有几幢独立的老洋房。
“这条是高逖路,”前排副驾驶座上,陪送他们的是一位书法艺术家,“这里住着一位有名的律师,听闻早年代理过您的官司。”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