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救国强国的理想,河山统一的毕生追求。
谢骛清伸出右臂,搂她到怀里。
脑后被他的一只手压住,她恍惚着想,这是两人第二次在外人面前做如此亲昵的举动。而上一次,同样在天津,不过那时是为了配合演戏。
“你晚些南下也好,如今最是凶险,”他耳语道,“骛清不是个能享福的人,这一回南下,要脱了护国军的军装,军衔也将不在。委屈了你,从来享不到功名。”
何未埋头在他肩上,她喜欢他的护国军军服,只为这名字,就胜过万千。
她以极轻的声音说:“春暖花开日,不管你在何处,我去找你。”
“好。”男人呼出来的灼热气息落到她脸旁。
第56章 雁归万重浪(1)
那天船启程后,海河港口正式关闭。
那是1930年的冬天。北方战事停息,一片繁荣。
谢骛清南下后,她和谢家二小姐保持电报往来。
谢骋如从谢家落败,定居上海法租界。她成了谢家唯一明面上和革命无关的后代。
因两人都是女孩子,更有讨论性。不知不觉,南谢北何,成了商界两个叫得响的名头。
北上的南方商人,提到谢二小姐,无不提到她的乌木墙壁的大客厅,客厅里客来客往,招待进步文人,下野政客。春节,有一个进步文人带着谢二小姐的荐信,找到天津何九府上,于茶室内,来客穿着深灰色的单布鞋,刚从火车站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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