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妈妈。
如今,若能真能有个孩子,对天上的父亲也算是一种告慰了。
谢骛清耐心地看她的眉眼和脸,见她的额头上的碎发全湿透了。
新婚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院子里,热,伴着蚊香的气味,还有赌场里的吆喝吵闹,蝉鸣滋扰。委屈她了。
他总想给她最好的。
可惜谢骛清能给的,她都不缺。
门框被敲响。
他悄然取了床头倚着的文明杖,撑着,一步步慢走到门口。
门外,接骨先生安安静静地候着,说是来换药。
郑家三小姐是他三姐的生死交,自谢三小姐走后,把谢骛清视同亲弟弟一般看待。那位小姐听闻昨夜弟媳妇留宿,一面高兴,一面担心谢骛清的腿伤有影响。但人家小夫妻多年分离,不好阻拦,于是拐着弯儿地嘱咐让接骨先生来检查检查。
他坐到院子里,在树荫凉里,让接骨先生换过药。接骨先生细细摸过一回,安了心,低声笑着道:“听闻先生昨夜新婚,恭喜了。”
谢骛清乍一被恭喜,先一愣,随即笑了,算是默认了。
接骨先生走前,不放心地叮嘱着,虽是新婚,但还是养腿伤要紧。五十几岁的接骨先生,对着他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意味深长地连说数句“来日方长”,惹得谢骛清哭笑不得。
“先生放心,我有分寸。”他道。
“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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