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骁快步离开,上了谢骛清的那辆轿车。
她立在玻璃门内,目送两辆轿车先后离开。
余下的人,全都以黄包车拉着,沿相同的方向去了。
轿车去了天津的三不管。
此地在法日租界西北方,法日租界管不到,天津的警察署也没法管,久而久之,成为了三不管的地界,茶园、戏院、旅店和大烟馆密密麻麻排满了横竖窄街。
清末时,郑家见这里发展日趋热闹,先下手买了地皮建了一排房子,如今都租了出去。此处是赌坊后边的小院子。在他们来前,就在郑三小姐的吩咐下收拾干净了。
这地方,谢骛清一行人不止一次来过,熟门熟路,早在来前就收拾干净了。
晚七点,有人引了位穿灰褂子的老先生来,门口的人再三验过身份,将先生引到厢房。老先生一进门,见要诊病的正主,深深作揖,立身起来时才敢瞧这位不露身份的病人。
谢骛清换了衬衫和过去常穿的护国军时期军裤,坐在棕红单人沙发里,似等了许久。
这军装式样早没人穿了,还是辛亥革命前后,在南方的那批反袁军人穿的……
如今年代已换了,老先生见这久违的军装,一晃神,以为回到了十多年前。
“先生请。”林骁在一旁提醒说。
这位正骨先生在三不管十分有名,北方帮派打架下手狠,断骨接骨是常有的事,因此让他在接诊数十载后,练就了绝艺。在谢骛清到前,郑渡特地找到这个人,只等他到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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