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子弹,他自知命不保,豁出去来见这位索命阎王,只求一条生路。
他带着心腹到何二家的东院儿,留人在书房外,独自一个迈进门,一见谢骛清在喝茶,膝盖发软就要跪,被谢骛清身边的军官扶住。
“坐。”谢骛清指座椅。
谢骛清命人将两捆文件放到他面前,秘书翻了两页脸脸更白了,全是他数年来和南方几大军阀往来的证据,若让人知道他身处奉系,却结交南方军阀……后果比死还可怕。
秘书手压在那两捆文件上:“若为那日火车站的事,少将军只管让人带句话,卑职直接把自己崩了让少将军解气,何须拿来这些……”
谢骛清但笑不语,轻挥了一下手。
拿资料的军官立刻把那两捆证物放到了火盆旁,蹲下身子,开始解捆纸的绳子。
谢骛清说:“南北形势变幻莫测,你为自己多谋几条退路,情有可原。”
军官开始一张张地烧了起来。
秘书如蒙大赦,盯着被烧的旺的火盆,低声道:“将军大义!将军若不嫌,日后我就是您的一个朋友,永不会伤害您的朋友。只要将军有吩咐,刀山可平,火海可填。”
读书的端了茶进来,秘书受宠若惊。
秘书继续表着忠心:“当然,做少将军的朋友是我高攀了。只是有许多的小事情,根本不值得将军去费心的,交给我就好。”
谢骛清端了茶杯,状似不经意地问:“何家若有变动,以你的了解,会有什么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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