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她看得明明白白,莲房说到中途面颊憋得通红了,眼也是红的。何知行用大拇指在黄铜袖炉的侧壁上摩挲着,无奈笑了:“你这姑娘啊……”
“就这样吧,今日过来吧,等冬天过去就回去。”何未对莲房挥手,可不能再让这姑娘留下了,再说下去二叔怕要昏过去。
莲房顶着一张打翻了胭脂的脸,去收拾了。
何未想试探二叔对莲房的心思,未启口,何知行已靠在那儿,问她:“白谨行见到了?”
欸?她没说,二叔怎地知道了?
罢了,先解释没结成婚的事。
她把装着那块表的木匣子递给二叔,二叔没打开,只是笑着感慨说:“看来注定的。时辰没对上,心意也没对上。”
她还没讲,二叔怎地又知道了?
“他见了你一面,便给他父亲去了电报,说这亲事不能结,你太像他家的四妹了。而且,你也没看上他,”何知行笑着说,“他父亲骂了他一通,说既姑娘家没瞧上你,就赶紧走,不要胡乱纠缠。”
“何时的电报?”她问。
“十二月二日。”二叔答。
那是初见之后?何未惊讶,原来一开始两人的感觉就是相似的。似兄妹。
“他第二份电报发给两家长辈,也到了我这里,”何知行轻拍腿前的一叠电报,“稍后你从这里翻翻,该在此处。”
“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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