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认识他,为他说什么话,”她柔声说,“但你是有名的入京贵客,更不值得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动气,传出去不好听。”
那边的他默了会儿。
何未能想象得出,真实的谢骛清靠坐在百花深处的那把高背椅里,辨不出悲喜地握着听筒,看着地面的一块砖,或是墙壁上的一张黑白照片,听着自己讲话。
那端有瓷杯落碟的动静,他该是放了茶杯,说:“林副官去正阳门收尸,被他的人拦到外面,”他停了一停,又道,“说接了严令,贵客不到,谁都不得挪动现场的任何一个东西。”
他平静地重复那道严令:“务必让谢家公子,亲眼看到最原始的现场。”
那一个多小时他已知生死交被害,在赶来的路上,等到了地方,却发现正因为对方是谢骛清的好友,所以就算是死了,都必须躺在那儿等着,等着让谢骛清亲眼看到惨状,等着被用来敲打警醒这个一身傲骨、自认为能救国救民的谢家公子。
“未未。”他忽然叫她的乳名。
她心漏跳了半拍,说不出话。
……
“你不该关心这个。”他轻声说。
她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声回:“你让我问,随便问两句。你不高兴,我便不问了。”
他笑了。
何未因那声乳名,忽然再难入戏,想着,这个电话需结束了。
“后日可有空?”谢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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