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摸透那边的情景。
“他们说——”谢骛清弯腰,捡地上的浴袍。
“算了,你别说了。”她忽然不想听了,那日他们难听的话说了太多。
“救命的恩情,此生难报,”他把浴袍递给她,接着道,“在何宅冒犯的地方,诚心致歉。”
竟然……真解决了。
何未从他眼里看到的是真实不虚的笑意。
“忠门之后,果然更容易让人信服。”她感激又羡慕他。
“忠门二字太重,”他的嗓子因高烧受损,方才说了不少的话,难免比离开前暗哑了,“你这样,至少不用看着亲人一个个走。”
忠门,那都是用家人的白骨堆出来的。
何未怕他被牵着记起难过往事,没再往下说。
她见他拿着浴袍往浴室走,忙一步上前,拦住说:“浴袍是我丢下的,拿回去做什么?”
谢骛清反应了一霎,即刻懂了。
她不知怎地脸热了,一声不吭地从他手里拿走浴袍:“只是没想好,究竟两件如何丢。”
“我习惯丢在浴室。”他实话实说。
两个人光溜溜出来?何未抿了抿唇,脸更热了,直接丢到床畔:“那还是在床边好。”
谢骛清被她引得笑了,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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