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着餐单,另外几个笑声交谈着。她直觉这桌人是逃难避险来的,不愿惹麻烦,挑了最远的四人沙发座。
莲房很快回来,犹犹豫豫地,似遇到什么事。
“公使跟人走了?”她问。
“倒也不是,”莲房轻轻坐到她身旁,轻声道,“过一会儿,人就过来。”
言罢,想想又说:“我刚才进去,见公使没任何不耐烦,觉得奇怪,多问了句。他们说,有人为公使引荐了一位刚到京的贵人,两人谈到现在,”莲房又道,“他们给我指里头的那个人,人围拢得太多了,我没大瞧清楚,但……好像白公子。”
白?
……应该是谢。
她离开百花深处,没给莲房讲过认错人的事。莲房至今还以为那是白家公子。
难怪他熟知俄国公使的行踪,看来是先有准备。
可他为什么在来六国饭店前,先去了百花深处?为了取东西吗?何未在等待中,困惑着。不消片刻,留着棕褐短发的公使进了西餐厅。
这位公使因为先和谢姓贵人有了一场极为愉快的会面,同她的谈话变得格外顺利。何家有一艘货轮出海,航路途经他们的海域,被扣下了,需这位公使帮忙协调,尽快放行。这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是那边这几年像极了中国,沙俄皇帝刚被推翻,处在百废待兴的阶段,许多事办起来慢。
“这周出海的客轮,会不会再有问题?”比起货轮,她更关心这周的客轮。
公使摆手,为她宽心说,客轮的货物少,比货轮容易放行得多。况且,何家的客轮盛名在外,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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