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急着看礼物了。
听楼衡提起,辛朝阳才跑下琴台穿上拖鞋,左右一看,指着前面说:在那里?
再往前已经是书房的尽头,一整面弧形墙上都是嵌入式的博古架,左手边摆满了书,蔚为壮观。
而他右手边,零星摆着三十几个木盒子,还有几个装裱的相框,只占了五分之一不到的位置。
辛朝阳觉得那些木盒子很眼熟,定睛一看,果然和楼衡之前送给自己的【自惭不是梧桐树,安得朝阳鸣凤来。】用的匣子一模一样。
他兴奋地问楼衡:这是给我的吗?
嗯,都是。
楼衡的目光在被忽略的相框上掠过,笑着给了肯定的回复。
这些?都是?!
辛朝阳大为惊喜,抽出一个长匣子,打开看到了一卷宣纸。
左右看了下,他见博古架上有挂钩,踮脚把一端挂上,小心地展开。
是一幅画。
画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画上的辛朝阳双手撑在栏杆上,笑着看向画外人,眼睛里仿佛有光。
辛朝阳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面对楼衡,说过那些令人动容的话,却一眼认出来,背景就是他们班级的走廊,角落那棵树就是高三楼前的大榕树。
画的好好!哥,你的画都不输给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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