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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北城听完,沉默了一阵,才呵呵干笑了下,说:那她是得抑郁啊,就她那脑子,除了男人也装不下别的了。
他可是亲身领教过郑秋兰的恋爱脑,简直有毒。
楼衡摇了摇头,我本来也以为这是主要原因,最近才知道不是。
辛北城摆摆手,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更不关心。
楼衡说:或许您听了之后,就明白她为什么来找您,还对您说那样的话了。
听他这么说,辛北城就耐着性子听下去。
楼衡把郑秋兰对父亲的死讯的逃避和自责说了,而后道:在见您之前,她去过外公的墓地。这十四年,第一次祭拜,所以情绪难免失控,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辛北城这次沉默了更久了。
半晌,他才说:郑叔太宠她了
才把郑秋兰养成这么天真自我的样子,失去了父亲的依靠就无法独立行走。
楼衡点点头,有些叹惋道:外公也这样说过,他不止一次对外婆的遗像自责自己没有教养好女儿。可他想狠下心管教了,老天却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
辛北城想起郑临丰的离世,心里也沉甸甸的,你的外公外婆,真的可惜了。
说完,辛北城蓦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楼衡带了节奏,跟他一起怀念起郑临丰的好来。
可现在,在他正念着郑临丰的时候,再要他对楼衡疾言厉色,那些话还真的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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