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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楼衡哽咽,以后我每天都和您说话,外公,您一定要好好的。
然而,一次手术成功,也没能挽回老人的生命。
在那之后不久,他还是去世了。
楼哥
回忆起老人去世之前的殷殷教诲,楼衡仍是满心怅然。
迎上少年满含担心的眼睛,楼衡微微笑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我没事的,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简单说了说自己以前的事。
外公去世之后,我就被爷爷接走了。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学医,出师之后,我在国防大学附属军医院坐诊,执照也是那时候特许考取的。
后来有一次,我们医院接待了一个身份很特别的病人,我和几位老师关在屋子里抢救了好几天,才把他救回来。
如果救不回来,经手的医生是要负责任的。
那次我爷爷吓坏了,他说我还小,不应该承受这些压力。态度强硬地替我递了辞呈,把我塞进初中学校读书了。
那你当时是不是很难过?
辛朝阳无法感同身受,但试想一下,让一个大学生坐在幼儿园里听课,那肯定不是愉快的体验。
那倒没有。因为我发现,我其实对医学兴趣不大,想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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