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男人没理会对方的话,自顾说出自己要说的话,语气淡然,只是站在那里,便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
通讯器那头的人发出刺耳笑声,似有电流嘶啦嘶啦的杂音夹在其中,急什么,孟,这一局的较量,可还没有结束呢。
男人,也就是孟衍,微微皱了下眉头,声音却没有一丝波澜,我已经找到菲易诺,按照之前的约定,这局是我赢了。
那头的人呵呵笑了两声,你真的赢了吗?如果是我,就不会这么早下结论。
话音刚落,对方主动结束了这次通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菲易诺变得越来越焦虑,脱离束缚,重获自由的喜悦只在最开始时在他眼中停留过,之后便被逐渐增加的焦虑取代。
像是开得正盛的玫瑰花,在花期短暂绽放过,之后便迅速枯败。
虽然有庄笙从旁安抚,却并没有减轻他的焦虑。他不仅焦虑,还变得有些神经质,时不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发呆,又或者突兀地惊醒,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茫然四顾。
雇佣兵们私下议论,觉得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庄笙问菲易诺,做什么可以让他平静,菲易诺呆怔片刻,喃喃说出两个字:画画。
可是这废土荒村的,哪里来的画具。没等庄笙想出解决办法,菲易诺像得到提示醒过神来似的,捡了一根枯枝在地面开始画起来。
可以看出,菲易诺是真的很喜欢画画了,哪怕没有色彩,没有画布,只有一根简陋的随手捡的枯枝,就着铺满灰尘砂砾的焦黑地面便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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