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将军常说,孩子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可惜像我们这样的国度,这里的小孩子连像正常孩子那样上学都成为奢望。将军有一个弟弟,年纪不大,也还是在上学的年纪。将军希望弟弟有一天,能在自己国家自由平安地生活上学。墨卡拉说着长叹一声,满脸唏嘘。
所以将军一直致力于谋求x国的和平,尽最大努力希望能把x国从战争的泥淖中解救出来,她是一位伟大的领导人!
可以看得出来,这位副官对他的将军,是发自内的尊敬与崇拜。
随后,庄笙在墨卡拉的护送下前往纳尔德,纳尔德有一家国际红十字组建的医院,也是当地唯一一家幸存的医院。
在交接物资时,那几名雇佣兵就在医院外的空地上等着。有人随意站着抽烟放松,有人坐地上检查枪支,还有人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那伤口不深,看起来像是子弹擦伤,先前胡乱用绷带包扎了下,现在血已经浸透了绷带。那人也不进去医院,就拿酒精擦了擦伤口,自己上了药,然后重新用绷带缠好,那些个休息着的雇佣兵,也没谁说去搭把手帮一下的。
怎么,怕见血?一道低沉带笑的声音响起,庄笙有些奇怪,因为这人说的中文,只是带点奇怪的口音,他一时还分辨不出是哪个地方的口音。
说话的是之前那个似乎认识安德烈的雇佣兵,他背着枪,靠在铁丝网上,手里夹着一只卷烟。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他姿态看似散漫,实则肌肉蓄势待发,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庄笙两边看了看,确定这人是跟自己说话,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什么意思?是故意开玩笑,还是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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