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每天早上和晚上都会练习一次。
案发当天,柳夫人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或是发生什么跟平时不同的事件吗?
施琴琴脸色白了白,往丈夫怀里更缩进去一点,声音也有一点发颤,没有,我在楼上,音乐声放得很大,而且舞蹈室还专门做了隔音,吴妈在楼下干活,除非她大声喊,否则我一般是听不到她的声音的。那天那天,我什么也没听到,像平时一样结束练习后下楼,没想到就看到吴妈她忽地双手掩面,身子微微发抖,紧紧靠在丈夫怀里说不下去了。
柳乘铨皱起眉头,手在妻子背后轻抚以作安慰,他抬头看向庄笙,吴妈是我家的保姆,为我服务了将近二十年,我为了生意上的事经常忙起来几天不回家,平时也是她和琴琴相处的时间多一些,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回忆这样的事对琴琴来说太残忍了些。
他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妻子,一边对庄笙问道:庄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我问完了。
临走前,庄笙提出仔细看一下案发现场,他了解了下保姆死时尸体的位置,站在那堵没有画的墙面前研究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告辞离开。
走出柳乘铨的别墅,庄笙与孟衍回到车上,庄笙系着安全带时说了一句,柳乘铨的妻子在撒谎。他看向孟衍,神情严肃,墙上有两个弹孔,保姆是受枪击而死,即便装了消音器,她在二楼也不可能半点声音都没听到。而且两枪的位置较低,很可能第一枪失手,第二枪才击中,那么保姆是有反应时间的,哪怕只是大叫一声。
庄笙说到这里总结道:所以,要么她不是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案发时待在别墅二楼,要么听见了声音故意隐瞒。
孟衍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驶离柳家别墅,真巧,柳乘铨也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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