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说话,表情更加阴沉。
庄笙不再看他,转向许解对他轻轻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许解在心里大大松口气,不敢去看此时黎白脸上的表情,尽量简洁地把之前孟衍让他调查到的案情介绍清楚。
这些都是未侦破的案件,死者基本是年轻的女性,有高风险人群,也有低风险人群。作案手法不全相同,但每个案发现场都相当血腥,死者都有大量失血的症状。除此之外,案发的时间和地点,基本跟姜让每年出行的时间地点吻合。好了,我说完了。
话落,许解赶紧撤了下来,回到自己座位。
一时会议室没人说话,忽然一声嗤笑响起。
怎么,难道凭这就想说,这些人都是姜让杀的?黎白斜睨着孟衍,表情嘲讽。孟衍对他的嘲讽根本没放在眼里,甚至懒得理他但他不理,有人却见不得他被这样对待。
这确实是我想说的,虽然目前没有直接证据,但根据我的推测,这些案件姜让都脱不开嫌疑。
呵,证据呢?黎白只冷笑着问了句。
庄笙在桌子底下的手捏了捏拳头,毫不闪避地与黎白对视,我会找到的。
散会之后,许解跟在庄笙和孟衍身后回到行为分析组自己的办公室,他闷着头走路,一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也不知道黎队长最近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见谁都黑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难道是到更年期了?以前就觉得他这人挺较真的,现在是变本加厉,感觉话都不能随便说了。咱们查案讲求个证据没错,可很多时候都是要大胆假设,再小心求证,怎么到了他这里,假设也非得拿出个实实在在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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