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褚佑民垂眼一看,静默了片刻淡声道:我的前妻。
骤然看到死去十年的妻子的照片,还是尸检照,这个男人的表情也未免太过平静了些。在这一刻,庄笙不禁想起褚初,他们长得不太像,但这一刻的神情却非常相似。
死者生前发生过反抗,身上留下了伤痕,这不可能是她刚满十二岁的儿子做的。褚先生,你说你与妻子多年分居,那你们平时见面会有争吵吗?在褚初生日那天,你是否与你的妻子发生过争吵?是不是在争执过程中动了手,你失手将她杀死,却嫁祸给自己有记忆障碍的儿子?
庄笙的一连串问题砸下来,褚佑民的表情一点没变,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抬眼看了看庄笙,警官,你说我杀人,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即便你是警察,我也可以告你诽谤啊。
庄笙的语速缓下来,对他的否认并不感到意外,他端坐在椅子上平静注视着对面的褚佑民,缓缓说道:
你是笃定褚初忘了,不可能供出你来是吗?但你不知道,你儿子有写日记的习惯,你的妻子花费数年时间,不仅教会了他认字,还教会了他写日记。
褚佑民自来到警局后第一次变了脸色,脸上的从容不见了,眼皮控制不住跳了几下,拧紧眉头不说话。
庄笙盯着他的脸继续说下去,褚初虽然不记得你,但要么是你妻子告诉他,要么是你们两个人吵架时他听到了,然后他会写进日记里。他每天都会写日记,最后一篇,正好是十年前他生日那天。你知道,他在日记里写了什么吗?
褚佑民抿紧嘴唇,脸色看着有些阴沉,只是依旧没说话。
因为怕自己忘记,他便会把每天发生的事情记下来。而跟别人写日记不同,别人一般是一天快结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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