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骄傲,想来是十分疼爱自己这一对双胞胎儿子。
聊了几句简单的基本情况后,庄笙话锋一转,望着褚佑民问道:
褚先生还记得自己另外一个儿子吗?你的第一个孩子,褚先生有多久没去看过他了?
褚佑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方才的轻松愉悦也没了,整个人变得抗拒戒备起来。
你们问他做什么?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这种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让庄笙有些恼火,他克制着情绪继续问道:褚先生,我们想了解一下十年前的事情,褚初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你还有印象吗?
没有印象。褚佑民想也不想地摇头,他跟我从小就不亲近,是他妈妈一手带大的,而且他还是个本来就跟正常人不同。从他出生没多久,我就搬出去了,和他接触的很少,又过去这么多年,哪里还记得些什么。
庄笙眉头微皱,那你有什么褚初的物品吗?他小时候看过的书或者随手画的画作之类?
小孩子都有涂鸦,即便褚初有记忆障碍,但以他母亲爱他的程度,想来只要正常孩子拥有的,肯定也会让自己的孩子拥有。
没有没有,他的东西我全都扔了褚佑民一听连连摇头,说到一半忽然顿住想起什么的样子,哦对了,他妈妈倒总是给他买书看,不过那些书都一起送去了疗养院。
连个人都记不住,看什么书,他真的识字吗?他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抱怨前妻,要我说,他妈就是瞎折腾,死不认命,不愿承认自己生了个怪胎。
直到离开褚家,庄笙胸腔郁结的火气都没有消散下去。要不是记着自己是公职人员,他真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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