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词,判定是褚初杀害了自己母亲,但因为他未成年,又是精神病患者,所以没有判刑。
最后,他父亲把他送来了这里。
办公室里很安静,一时无人说话。
庄笙垂下眼眸,握了握放在双膝的手,脸色微微发白,忽然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
浑身浴满至亲的鲜血,眼睁睁看着对方死在自己面前,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太过熟悉,又太过久远1,至今稍一回想,犹有种身体和灵魂都被撕扯的感觉。
孟衍第一时间发现庄笙的不对劲,他摸向庄笙后脖颈,轻轻按捏。
庄笙很快恢复过来,他反手抓住孟衍放在自己肩膀的手握住。什么都没察觉到的严院长,看到对面两人忽然撒起狗粮来,一时眼睛不知该往哪放,感叹年纪大了真有点吃不消。
之后,庄笙问起褚初的父亲,严院长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褚先生他顿了顿,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为难样,除了当初亲自把小初送来疗养院外,之后就只是定期往帐户里打钱,本人再没出现过。
庄笙皱了下眉头,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来看过儿子吗?
严院长摇头,没有,其实最近两年,连钱都不怎么打了,总要催很多次才会意思意思打点。听说已经再婚,也有了孩子,小初这样的情况,处境就更尴尬了。
离开院长办公室,庄笙与孟衍一同前往褚初的病房,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姜让跟守在门外的警员争执起来。
姜让想进去看褚初,但负责看守的警员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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