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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衍握住庄笙的手捏了捏掌心,微微蹙眉,轻责道:没有发生的事,也能把自己吓到?
庄笙回握住他的手,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语气带着丝庆幸,还好我们没来晚,还好沈桃来的晚。
两人打着哑谜,黎白一头雾水,但他不想问这两个人。倒是村长刚才跟庄笙交流颇多,觉得他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年轻人,就顺口问了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笙转头看了看村长,这是位头发花白外表纯朴看着有些严厉的老者。他再扫了眼周围的村民,如果忽略他们此时透着精明算计的眼神和拙劣的掩饰动作,也都是很憨厚的庄稼汉谁能想到,这样一群人住着的偏远山村,竟然掩藏那样的罪恶呢。
想了片刻,庄笙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之前不是在祠堂的外墙发现两桶藏起来的煤油吗?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人藏起来,并打算做什么。庄笙的话吸引了村民们的注意,见他们朝自己看来,都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庄笙顿了顿,面无表情一个一个地看过去。
那个人必定知道村子两天后会在祠堂进行祭奠,到时村里所有成年男性都会聚在祠堂,她只要在外面把门一锁,里面的人就出不来,然后在外面浇上煤油,一把火点燃他说到这里,听明白的人都露出一脸骇然,庄笙脸上没什么表情,用平铺直叙的平淡口吻把话说完。
到时整个祠堂变成一片火海,里面的人一个都逃不出来,这才是她真正的报复。
满场寂静,落针可闻。
村民们被自己的想像吓住了,甚至生出劫后余生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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