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越听越急,恨不能抓住他肩膀摇醒他,提高音量大声问了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庄笙终于回过神听到他的声音,眼神波澜不惊朝他看过来,凶手有服刑经历,换句话说,她是出狱不久,刑满释放的囚徒。
黎白瞳孔骤然一缩,服过刑?
李同听得瞪大眼睛,觉得很神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子的叠法,是受过专门训练才会这样叠的;肥皂盒和口杯摆放的方式,还有近似洁癖的强迫行为,这并不是凶手本身具有洁癖,而是一种习惯,一种长期处于军事管制的习惯。庄笙将自己观察到的一一指给两人看,他说得平淡,李同听了却觉大开眼界,觉得大城市来的刑警果然不一般,只来看一眼就发现这么多问题。
还有一点,不知你们发现了没有,厨房的水槽很干净,没有用过的脏碗。像唐强这样的独身男人,应该不会每次吃完饭都记得洗碗。庄笙转向李同,你们发现尸体时,尸体旁边都有什么东西?是怎么判断受害者喝农药死的?
李同不懂庄笙这样问的用意,但还是仔细回想了下,答道:没有其他东西,就是一瓶空了一半的的农药瓶子,他嘴角有干涸的白色泡沫,症状跟喝了农药一样。李同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低了下来。
当时派出所的人查得非常粗暴,在屋子里扫了几眼,随便找人问了些话,就以自杀结案了。庄笙仿似没发现他的忐忑,听完之后又问了句。
死者喝酒吗?
这次李同回答地很快,喝,我问过好几个人,都说唐强平时酒瘾挺大的,不过喝醉了也不闹腾,就躺地上睡。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一脸想起什么似的惊讶表情,尸体当时就躺在地上,我们当时也没多想,难道、难道是因为喝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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