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的不会是陈今仁,也不是保洁阿姨,只可能是和陈今仁一起在房间里待过的人。而且,她走的时候带走了垃圾,让人无法从垃圾中推测出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是有意抹掉自己到来的痕迹。
来的时候选在酒吧客流量最多的时候,所以没人看见她;走的时候,带走自己所有痕迹。普通的性工作者根本不会这样做,而她这样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黄觉听的入了迷,那房间他明明进出过多次,可庄笙说的他却一点都没发现,不由脱口问道:什么理由?
庄笙看着黎白,一字字说道: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想让人知道她和陈今仁的关系。
黄觉听了更加茫然,黎白却面色微变,听懂了庄笙未说出口的话。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隐瞒自己的存在,她接近陈今仁却又不让人发现,然后,陈今仁死了。
黎白喉咙发干,涩声问道:你难道想说,杀死陈今仁的凶手是个女人?
黄觉在旁听的瞪大眼睛,死、死人了?
庄笙轻轻点了下头,脸上表情淡淡的,好像说的不是凶手杀人这样可怕的事,而只是在教室里做完论文答辩一样,斯文而矜持。
而由始至终,最先被发难的孟衍都是抱臂站在一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嘴角含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庄笙。直到庄笙说完自己的推论,他才抬手摸了摸庄笙的头,含笑说了一句。
笙笙真厉害。
刚还像个最佳辩手一样侃侃而谈的庄笙,瞬间脸红了红,软得让孟衍让心里发痒。如果不是面前有两个碍眼的人在,而他待会儿还有事要办,真想把人抱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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