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指抵着下巴想了想,才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地说是有这事。
我还帮着收了好几回快递呢,真是看不出来,人长得那么矬,玩得可够潮的,花样多的不得了。哎哟哟,光是看到那些东西就让人家好不脸红
他一边说一边扭着腰往黎白身上扑,黎白面无表情推开他,无情地转身走掉。
大堂里热闹起来,人多声杂,三人带着黄觉来到二楼陈今仁的包房,刚好话问的差不多,庄笙想勘察一下这个房间。
这应该是陈今仁生前最后待过的地方,或许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房间里被黄觉翻了一遍有些乱,但还是可以看出不一样的地方。
房间里铺着廉价的地毯,床头柜抽屉被拉出一半,一叠红色钞票散落在地板上;床上的被褥卷巴卷巴团在床头,鸡窝一样脏乱,下面还压着一条男人的裤子;卫生间的盥洗台摆着口杯,杯中放着牙刷和牙膏,与香皂并排而放;瓷砖台面和镜子都很干净,没有水渍。
庄笙站在卫生间门口,违和感扑面而来。
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邋遢而脏乱,很符合陈今仁的年纪和性格走出去人模狗样,住的地方却乱如狗窝,一点都不懂得收拾。
然而,偏偏这混乱之中,又有一些细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比如床头柜规规矩矩摆放的烟灰缸和打火机;比如盥洗台并排而放,与墙面平行处在同一条水平线的口杯和香皂盒子;还有明显仔细擦过的瓷砖台面和镜子。
这个房间平时有人打扫吗?庄笙问被红三儿指来跟着他们的服务生。
二楼的房间一般都是有专人打扫的,但像这间被客人包下,客人在的时候保洁不会进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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