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对他来说就是不存在的,隔三差五的给大秃交检讨才是他的作业,但自从程珩费心费力的教他作业,帮他复习之后,宋绪的人生字典里就多了作业两个字。
秉承着人活一世,快乐就好。的宋绪奇迹般的把自己的快乐压了下去,每晚苦哈哈的在程珩的监督下写作业。
这是宋绪拿着作业在程珩门口徘徊的第五次,最后他才下定决心敲响了程珩的门,里面传来了一声:等一下。
宋绪就这么背靠着墙壁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没过一会儿程珩打开了门。
宋绪抬眼就看见程珩穿着便装,额角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头发滴到了程珩的锁骨上以及那颗痣。
锁骨上的那颗痣立马勾起了宋绪酒醒那天早晨的回忆,他别过了脑袋。
刚洗完澡?宋绪问了一句废话。
嗯。
我能进来吗?宋绪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
程珩擦着头发给宋绪让出了一条道路:进来。
这是宋绪第二次进程珩的房间,第一次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进去没注意看,而这一次他才发现程珩的房间很整洁,书桌上的书摆放的整整齐齐,桌面上还有一张没写完的试卷。
找我什么事?程珩坐在床上向宋绪问道。
那个宋绪结巴了半天把作业拿出来,今天作业可以不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