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这是。景灼虽然这么说着,自己非常双标地在他后腰摸了一把,多大人了还闲着没事儿开黄腔。
不就回家跟你开。程落转过身来搂住他,捏了下他的鼻尖,今晚上怎么过?
不是你生日么,怎么问我。景灼被他捏鼻尖捏出经验来了,伸舌头碰了一下他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程落的手太凉,好像舔到什么凉丝丝的东西。
这什么品种的小狗?程落被他这个反应逗乐了,捧起他脸一通搓,听你的。
我想不出来。景灼说,想一个多星期了,什么吃饭约会在家过二人世界太没新意了。
还要多有新意啊?又不是全国青年创新大赛。程落笑着说。
景灼摸到他后背上一道浅浅的疤痕,凹凸不平,从肩胛到腰。
好好儿一正经医生,不知道的以为之前混黒道呢。
每次碰到或看到这道疤,他心里都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儿,又酸又暖,更多的是心疼。
他按住程落在自己脸上乱摸乱捏的手:其实都一样,都是跟你过。
不乐意呗?程落故意逗他。
不乐意也得过,景灼稍微偏开头,顿了顿,反正得过一辈子。
什么?程落夸张地吃了一惊,低头把耳朵凑过去,没听清再来一遍,快。
就说一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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