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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把小狗小猫放中间看它跟谁走似的。
欺负自家哥欺负习惯了,而准嫂子兼班主任是万万不可惹的,程忻然给程落使了个眼色,朝景灼走过去。
拉开副驾门,一大捧玫瑰让程忻然瞳孔地震:景哥,这程落送的吗?
景灼把花扔到后座,没什么表情:我要送他的。
程忻然瞳孔再次地震。
这是景灼吧?是吧?!
路上程忻然一直震惊着没缓过神儿来,景灼问她:这半个月感觉怎么样?
挺好痛并快乐着。程忻然汇报,老师让我再提提文化课的分。
那这个寒假不是玩儿的时候。景灼说。
程忻然现在听他正儿八经谈话有些别扭,眼睛一直往后瞥着,终于没忍住问了:景哥,你这花怎么没送出去啊?
不送了,你要想玩就拿去撕着玩。景灼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怎么着。
其实他就是在生气。
生一种从昨天开始就绵绵不断的、非常平静的气。
景灼不是揪着一点事儿就死劲纠结的人,昨天程忻然那番话让他透彻了很多,觉得自己做得确实不太合适。他没喜欢过人,更没发展过炮|友变恋人这么复杂高级的关系。
但他确确实实喜欢上了,哪怕再怎么自我催眠没有的事儿,哪怕一次次在程落靠近的时候下意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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