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程落把毛巾拧干挂好,捏了下他的脸:老师,我圣诞节有糖吃么?
看表现。景灼说。
给个标准。
首先别捏老师脸。景灼往洗手间外走,以前圣诞节你怎么过?
普普通通地过。程落在他身后笑着说,逛个街吃个饭约个炮什么的。
景灼的脚步顿了一下。
刚才擦脸的温情瞬间消散,他嘴角没了弧度。
伤成这样,那今年约不成了。景灼坐上自己的床,稍微有点儿用力,震得肋骨疼。
都约个炮了还装纯情要糖吃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要不是程落后面加的这句普普通通逛个街吃个饭约个炮,景灼或许真会按他习惯尽量陪他过个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
但人家就是随口一说,毕竟要是没受伤就普普通通浪出去了是吧。
比肋骨疼更明显的是突然的沮丧,景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沮丧什么。
不对等的关系?自己只是他普普通通打个炮生活的一部分?
那又为什么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炮|友和毒窝头子干起来,背上挨一刀差点儿丢了命?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每当他以为自己离程落很近的时候,程落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推远。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