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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毛当时那个杀猪叫,现在红毛也在医院,底下废了。
景灼沉默了一会儿:现在我欠你人情了。
心里想的是一个拥抱,说出来是句这个。
去你大爷的这嘴会不会说话!
欠吧。程落笑了笑,人情在我这儿可不好还。
景灼被自己的反向表达能力弄得一阵着急,有点儿口不择言的意思:那就不好还的话,我能一直先在你身边待着
程落从枕头里抬起头,眯了眯眼看着他:没听懂。
景灼往后靠了靠,移开视线,视死如归地盯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这次真的谢谢你。
我没想到你能那么拼命,这事儿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在你身上留了伤。
这个在你身边永久有效,可以用别的关系,比如朋友。
再比如呢?程落问。
不知道了。景灼说完这些有点儿被掏空,头歪向一边,自由发挥。
莫名其妙端了毒窝,大小媒体都来到卫生院采访,两人婉拒了,这几天倒也不用出门不用上班,俩伤号窝双人病房里作伴儿。
程落没跟家里说,让程忻然替他保密。
同事那边就不一样了,白天根本没有清净的时候,景灼同事程落同事前同事现同事,病房小马扎小板凳不够用,床头的花和果篮摆不开都码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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