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同性恋吗?红毛打断了他的思路。
景灼好像知道刚才他在那拿着手机扒拉什么了:嗯。
靠。红毛很新奇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涂口红?
能不能在我死前聊点儿有意义的?景灼问。
噢。红毛又问,那个炮是你男朋友?
景灼很想骂是他妈你男朋友,忍住了:不是。
噢。红毛说,我能试试吗?
试什么?景灼有点儿跟不上他思路,那东西果然伤脑子。
能操吗?红毛问。
景灼被他这股子天真懵懂扔到精神病院人家都嫌弃的傻|逼劲儿给惊着了。
换一个清奇的角度,都给人捆上了就别请示了呗?显得你礼貌?
景灼决定从这位礼貌傻|逼身上找突破口:行,你先给我手解开。
你以为我傻|逼是吧!红毛很暴躁地喊了一句。
小点儿声。景灼说,那不松了,能找个合适的地儿么,能站着就行。
红毛怀疑地打量他。
不站着不行,做过手术,构造特殊。景灼开始胡说八道。
帐篷外果然没人,门窗开着,离他们大概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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