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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支教的村中不远的地方有个院儿待租,五间屋一个天井带后院,收拾得挺干净,也宽敞。
房东大哥意思是押三付一半年起租,但他家小孩儿正好是景灼要教的那所村中的,寻思跟老师打好人情多少能照顾点儿,就直接收了他半个月的租给了钥匙。
院子很大,景灼的活动范围也就在堂屋和里头的卧室,剩下几间都闲置。
教惯了高中乍一教初中非常轻松,跟玩儿似的。早上八点上课,下午四点半就放学,不当人家班主任,一天也就两三节课,剩下时间总不能蹲村头看比田世龙味儿更正的精神小伙小妹跳社会摇,就只能在院子里走走蹲屋里玩会儿手机。
村中也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很淘的孩子,甚至学习都不错,很多孩子都是因为按户籍划区定学校而进的村中,以很多学生的水平明年中考都能上实验或一中。
条件也没那么差,就是夜里照明不太行,很多土路上没有路灯。
以前一个人住楼觉不着,现在住大院试出来寂寞了,院子里堆的玉米叶子北风一吹哗哗响,手机外放音量开到最大也盖不住。
景灼躺在床上,微信翻了个遍,几百个好友没一个能现在聊的,最后他点开炮的布偶猫头像。
不知道程落晚上忙不忙,他犹豫了一会儿,手悬在屏幕上迟迟打不出字。
聊什么啊,有什么可聊的?
从日常饮食到天文地理,从兴趣爱好到童年回忆,最后憋出来句:你那边黑吗?
这是什么绝世大傻|逼问题。
景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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