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老人办丧事。
一堆繁杂的说法,本来心里就不好受,看着更塞得慌。
旁边坐过来一个人,偏头看着他。
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景灼看着手机:你忙你的。
程落没说话,在医院这几年看惯生死,但搁到自己认识的人头上还是不一样的,当年刚调来县医的时候黄秀茂也很照顾他。
还有黄秀茂那天说的,他就真剩自己一个人了。
程落家里爷爷辈儿的都健在,叔叔大姨家小孩儿也多,逢年过节特别头疼,他和程忻然被一群小孩儿围着折腾,一闹一个星期不带停。
如果以后爷奶或者爸妈住了院,出点什么事儿好歹有不少兄弟姐妹商量着来,能一起分担。
手指突然被贴上一张小贴画,景灼顿了顿,扭头看程落。
哄小孩儿呢?景灼扯了扯嘴角。
就当是吧。程落轻声说完,拍了拍他,起身去了监护室。
一直守到半夜,老太太才堪堪醒过来,景灼在旁边坐得浑身发僵,见老太太一睁眼,脱口而出一声奶奶。
老太太不知道是还半昏半醒着还是没听清,又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用枯枝似的手碰了碰景灼紧攥她衣角的手。
黄秀茂没熬过初冬,走的那天悄无声息,一句话也没留。
不少远亲听到消息赶来,所有人都咧着嗓子真哭或假哭的时候,景灼站在一旁,脑子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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