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别称实在不划算。
多新鲜呐,第一个固炮呢。
休班回去格外忙,办公室来借笔的同事难民似的,给景灼回表情的功夫,安韦和其他几个人在他桌边站半天了。
笑什么呢,有情况?安韦直接从他兜里抽走笔盒,拿出来一把分完又给他放回去。
程落放下手机:我笑了?
程哥哪有不笑的时候。一助女医生从安韦那儿接过笔,谁跟你似的。
安韦不服气:我说的是他那种笑,那种春心荡漾的奇怪表情!
得了。程落说,去看看黄科长,一会儿交班直接走就行。
几个同事出去了,程落拿了个口罩戴在鼻梁上方当眼罩使,摊开椅子打算眯一会儿。
刚开始迷瞪,楼下传来一阵嘈杂,混着哭喊声。
准是来医院拉横幅摆遗像的,程落走到窗边,看清医闹者是谁后神色瞬间冷下来。
三年了,没完没了了还。
给保安处拨完电话,他开门快步走向电梯。
哎程大夫!走廊里有护士急忙叫住他,你就别下去了!
见不着人能一直闹进楼里。程落说。
不少病人正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热闹,一个男的跪在正门口,手里端着一个老人的遗像,旁边几个人拉着还我亲人的黑白横幅,还有音箱放着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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