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落用一种老父亲般慈爱的目光看着猫从门缝钻出去了:是不是很可爱?
景灼没理解这只胖子可爱的点在哪儿,敷衍地应了声:嗯。
那以后常来看猫吧。程落躺下来,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空气中旖|旎的气息还未散尽,这边儿秋后就是两倍速入冬模式,深秋晚上窗户开条缝就冷得不行。
景灼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已经被程落练出条件反射了,第一反应是警觉:什么意思?
嗯?程落翻身看了看他,以后就是对门了,让你常来坐坐的意思。
景灼一时之间没能消化。
想什么呢?黑暗中,轻而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的是那个坐,不是那个做。
景灼耳根子有些发热。又上套了,自己上辈子是个套圈摊儿的奖品吧?
空气陷入沉默,他俩共处的时候好像总是沉默。
一个不着调说话,一个心门闭得死死的没话可说。
景灼侧了侧头,看见衣柜旁边躺着的一个黑长袋子,还以为是乐器之类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才看清上头印的是辉山雪场。
滑雪板?景灼问了一句。
嗯。程落应了一声,老年人的动感爱好。
聊完这段儿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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