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假装没听见,喉咙却突然痒痛,咳了个惊天动地。
程落等他咳嗽平息下来才又敲门:开门吧,重度昏迷也该咳醒了。
带着被拆穿的更上一层的尴尬,景灼没好气地下床踢踢踏踏走到门口。
开门之前看了看自己身上,确认是有衣服的。
程落穿着睡衣端着小杯子,一边喝茶一边进自己家似的溜达进来:还烧吗?
不知道。景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老干部视察来了?
程落笑了,脸上完全找不见昨晚最后那时候的疏离和陌生。
跟这个破县城一样,这人也挺割裂。
不上班?景灼问。
休班。程落说,不耽误时间。
想多了。景灼勾了下嘴角,心底升起报复后的快意,我意思是你找点事儿忙,不用在我这儿晃悠。
程落假装听不出来:可能得晃悠到你完全好了才行。
抵一个半人情?景灼觉得这么说出来非常幼稚且弱智,跟小孩儿我借你五毛钱你还我半张一块的一样,但现在看程落就是非常不爽,非常想呛他。
一个吧。程落倒是满不在乎,脸皮就是最好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