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老太太住样板房。
不过景灼实在没体力在家转一圈参观,紧绷了一星期的弦儿终于松了,整个人站都站不住,晃晃悠悠去冲了个澡,头发没吹就往客卧床上一趴,睡死过去。
说睡死那是真睡死,醒来的时候周围是黑的,灵魂出窍了一样。
景灼盯着没有霉斑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努力回忆这是哪儿,现在几点了,自己是怎么躺到这里的。
挣扎着爬起来看了眼手机,p.m.8:49。
来的时候好像很困,没敢疲劳驾驶打的出租,对于上楼进门已经完全没印象了,洗漱完躺到床上也是凭的肌肉记忆
道理他都懂,但这是哪儿来着?
脑子有一瞬间的卡壳。
他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鼻塞,身上也没劲儿,光是坐着用胳膊撑着身子就酸得不行。
叩叩,客厅传来敲门声。
满头茫然的问号,景灼摇摇晃晃下了床,出了被窝身上一阵恶寒,一步一个激灵摸黑朝门口走去。
门开了,楼道暖黄色的灯光照进来。
高大的身影杵在门口,背着光,看轮廓是个帅哥。
轮廓帅哥愣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这是什么造型?
噢,是程落。
景灼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突然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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