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类的活她不让景灼干,护工和他一起忙前忙后。
晚上睡眠浅,断断续续也就能睡三四个小时。
景灼他爸是独生子,多年前出了车祸后就黄秀茂膝下就剩景灼,除了一个表姑,都没有可以轮换着陪床的人。
学校那边又不能完全撒手不管,一星期下来,景灼脸色差得很,整个人累瘦了一圈儿。
更折腾人的是周六大清早房东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亲戚来,问景灼能不能免一个月房租,让他跟亲戚们挤挤。
前一晚老太太放射肩疼,给她捶了一晚上,这会儿景灼虚脱得怼都怼不回去,说了句再说吧就挂了。
黄秀茂这会儿应该是舒服些了,耳朵挺灵:没地方住了?
别说话了,躺着吧。她声音闷闷的,听着很虚,景灼迷迷瞪瞪地起床开窗通风。
倒霉玩意儿。老太太扯了扯嘴角,这边能租着什么好房子,上我那住。
景灼被她后半句惊清醒了,肿着眼泡子看她。
这时候程落刚好进来查房,看见景灼顿了顿,又关上门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拿着两个冰袋和一瓶眼药水。
这眼红得。他把冰袋给景灼,又凑近了扒着他眼皮看了看,有点儿结膜炎。
又不是眼科医生!瞎扒什么!
在老太太面前有点儿心虚,景灼往后退了一步,说了声谢了,把冰袋搁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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