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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自己几天前说的让他消失,这就是他俩的井水不犯河水。
道德良知让景灼知道他做得不妥,但道歉是绝对不可能道歉的。
于是道歉降级为示好,大志他们宿舍还有鲜花存货,刚才景灼回去的时候又买了一小束。
花不仅是买给程落的,主要是买给陆浩阳看的。
他把花扔给程落,进了浴室。
这花扔的,比掷垒球还硬核。
景灼草草冲了个澡,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该怎么度过。
准确地说是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晚上该怎么度过。
他就一个临时外调老师,出去学个习还不跟紧大部队非得搞特殊,那不太好看,矫情,出去找酒店住是不用考虑了。
一边是粘了吧唧的陆浩阳,一边是欠了吧唧的程落。
这个小县城太神奇,来这儿简直是捅了奇人窝。
更难受的是没法跟程落开口在他这儿住着,也不知道程落在这儿待几天。
一个澡洗得纠纠结结,打开浴室门,在洗手间翻半天才想起来宿舍没有吹风筒。
顶着一头湿发出去,程落正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那束小花。
为什么是这种花?程落问。
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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