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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想说你没病我就不会有,但他脸皮多薄啊,人家约过的都记不清了,他怎么可能服输。
没做过。景灼说,但跟我上过床的都给我看了阴性证明。
屁的,上过他床的除了程落只有被子枕头。
我是特例呗?程落若有所思,为什么?
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景灼是真紧张了:明天去查。
程落憋半天笑,不再逗他:我就这么不像正经人么?
确实不像。
程落在他警惕的目光中伸了个懒腰,声音有些沙哑:你觉得我不靠谱也好,惹你烦也罢,既然跟你做了,这两次都是绝对保证你安全和舒适度的。
的确,甚至上回景灼第一次都没觉得疼。
我说过欠你两个人情,加上今晚借宿,算三个。
两个半吧。景灼打断他,这人情他实在不想被欠。
两个半人情,我肯定找机会还,你也别老说没事儿。程落说人话的时候还比较正经,景老师,你要是烦我就说,我立马消失,绝对不再跟你眼前晃悠。这一回回的,我会有罪恶感。
你罪什么恶什么?景灼瞪着他,我是未成年还是跟你有血缘关系?
程落笑笑,没完全戳穿他。
景灼脸烧得通红,拙劣的谎言被人拆穿,虚假的人设压根儿立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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