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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这么多天,他竟没给她来过一封信。
而另一边,十天前。
林深樾一袭银甲,长剑出鞘,刀刀见血,陆渊紧随其后,带着北漠大军冲向了对面的东邺军队。
他们的战争比长宁早了十余天。
夕阳还未散尽,东邺已是大败,残兵跟着大部队持续撤退,林深樾下了旨,不许追击。
穷寇莫追,这道理他自然懂。
回了军帐内,林深樾擦了一把脸上敌军的血渍,陆渊在他身后也进了大帐。
将手中的刀挂了起来,陆渊启唇开 * 口:“已经行军多日了,陛下不给娘娘写封信吗?”
林深樾擦干净了脸上的污秽,抬了眸子道:“不必了,免得让她忧心。”
长宁夜里睡得并不好。
她梦见了不该梦见的事,男子精瘦的腰,长臂一伸自身后将她箍在了胸前。
衣衫尽数散落在地上,烛影闪闪,迷离朦胧间,她被人带着翻过了身。
长宁的背紧紧贴着那人的胸膛,肩峰抖动,她轻喘出声,伸手抚住身后男人的脸。
她偏了头去看,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林深樾额上的细细沁出了一丝薄汗。
不对,她而今的身子不允许她做这样的事。
下一秒,长宁猛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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