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着驿站的小厮一伸手,道:“小二,来一壶果酒,要最好喝的那种。”
那小厮忙笑道:“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
待酒上来,长宁已经快吃饱了,她摸了摸肚皮,刚想拿酒,发现酒坛到了林深樾手里。
长宁以为林深樾这是不想让她喝,讨好的冲林深樾笑笑,道:“夫君,这酒坛很深?”
林深樾瞅了瞅酒坛,又看了看正笑着的长宁,道:“不及夫人的酒窝半分。”
长宁的长相不似大戎人,长相偏温柔些,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南齐人,她也遗传了母亲的两个酒窝,笑起来那酒窝就浅浅的挂在脸蛋上。
长宁脸色一红,伸手讨要:“那你把酒递给我喝点。”
林深樾淡淡一笑,将酒坛递了过去:“夫人少喝些。”
长宁小口小口的饮着果酒,林深樾却不喝,眼含笑意的盯着长宁,眼底有说不清的柔情。
片刻,长宁也察觉到了林深樾的目光,酒意有些上头,她挑眉一笑,道:“夫君这样认真的盯着我,是心悦我的表现吗?”
林深樾轻笑出声,声音里却有说不出的认真,道:“心悦?心悦能使你往后的千秋岁月,一直平平安安吗?”
长宁心中一颤,像是不敢置信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般抬头看向他,想了想,道:“心悦并不能让我平安,但被你心悦,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祭祀当天,天色出奇的好,长宁和林深樾也是因着身份的缘故,起了个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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