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有你在,朕不知何时才能够亲政。”
屏风后徐徐走出一人,是他年少时,父王给他寻的老师,桑远川。
桑远川走近了尔玦,瞥见随手被放在书案上的《治国策》,心下了然,轻轻启口:“王上莫急,北漠的使者已经到了,长公主没几日就要启程前往北漠。”
顿了顿,行了一礼,道:“到时,长公主定会将玉玺交给王上。”
“但望如此。”
静夜深沉,长公主府。
沐浴洗漱后,长宁已是乏了。
想到父王当年与北漠皇上定下的和亲之日越来越近。
长宁揉开了皱起的眉头,木槿自殿外走来,执了一礼,道:“今日那批舞女,殿下可要亲审?”
摇摇头,长宁略掀眼皮,微挑嘴唇:“明日吧,今日乏了。”
栖霞宫。
地毯中央的香炉上袅袅婷婷飘出了一缕幽香,紫檀木床旁半跪着一个身着绣凤红色宫装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
面色蜡黄,身形消瘦的女子正安静的躺在紫檀木床上,消瘦的脸颊上,颧骨像小山样凸起。
浑身透着一股病色,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女子的美貌。
这是十年前的栖霞宫。
女子微微一动身子,握着她手的小女孩猛地睁开了眼,急忙收紧了手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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