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靠近他。
不渝始终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冷眼看着他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筋疲力尽。
他灵力本就被封,又浑身是伤,很快就支撑不住,气血翻涌,大口大口的血吐了出来,浸透了他的前襟。
凌殳抬头看向不渝,又气又怒,心中满是悲哀。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渝竟是秦褚逸。
他养在身边多年的人,竟是几乎将凌家灭门的人。
他想起父亲当初拍着他的肩膀,满是骄傲地向他介绍,这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秦褚逸,天姿了得,将来必是毕安阁的一大助力,你们要好好相处。
他想起秦褚逸生病时,母亲亲手做了汤圆让他送过去,说:小逸喜欢吃甜的,吃了心情好,病也就好得快了。
他想起诗環在他回毕安阁时,拽着他的袖子悄悄将他拉到一边,满怀羞涩地和他说:哥,我喜欢小师兄。
一桩桩,一件件,就像发生在昨日,那么清晰。
他们待他这样好,他怎么忍心?
为什么?
凌殳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意从心底传来,让他几乎窒息。
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待你那么好,还将诗環许配给了你。
凌殳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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